益可观,已经可以分红了。
刨除再生产资金和员工的工资,净利润还剩下一千万,白泽作为大股东,分了六百万。
他现在手里有七百多万了。
当然,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公司真正做大之后,一年分几个亿,也只是谈笑间。
他对钱并没有多大欲望。
否则他开个股票账户,可以将整个股市都收割一遍,管你是机构还是游资,全都是韭菜。
因为,我能预判伱的预判!
不过他不可能做这种事,因为股市的本质就是割韭菜,镰刀一出,最受伤的永远是广大的散户。
很多人因此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金融危机的时候,跳楼都得排队。
“为何绚烂,让人扑空,为何流氓,反遭壁咚……”
这一天,白泽正坐在鱼塘边翻看华夏古代的神话书籍,突然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备注——马东。
“咦,这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白泽愣了一下,因为这是他的大学同学,而且大学四年住在同一个寝室。
众所周知,大学室友都是以父子相称,这家伙算是他儿子。
于是,他接通了电话:“喂,儿子,是不是又缺钱花了?”
对面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沉默了一下,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泽哥,我恐怕要不行了。”
白泽脸色陡然严肃起来。
他们一向是互为父子的,这小子没叫他儿子,而是叫他泽哥,他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说道:“这个……电话里不方便说,你有空吗,来一趟我家,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好,你等我,我马上订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