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啧,谁又念叨我了。”
徐浩揉着鼻子道。
念叨他的人可不多。
不对,算上死人的话,念叨他的人倒是应该会很多,毕竟这起案子,算上死刑,算上还未宣判的死刑,再加上火拼中被击毙的人,又多了几十个念叨他的。
“谁念叨我不知道。”
王金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自己那沾染些许唾沫星子的绷带,又看着徐浩。
“但是我知道,你小子要是还在这里”
“我可能住院会住的更久一些!”
听到这句话,徐浩好似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你就是这么看待兄弟的吗!?”
他满脸的痛心疾首,好似发现了王金的真面目。
“也罢,你是国安,我就是个小民警。”
“也是,我没资格在这照顾你。”
王金:.
“别在这里发癫。”王金嘴角一抽。
他这伤是小伤,只是自己的级别比较高才需要住院。
子弹的位置很奇妙,啥也没打到,纯纯的外伤,要是钢筋捅穿身体,可能还会破伤风,但这玩意连破伤风都没有!
要是普通人,估摸着早就回家养伤了。
更别提说让人照顾了。
“还有,谁跟你是兄弟了?”
“我这岁数做你爹都够了,能不能别没大没小的!”
王金回怼道,开始摆老资历的架子。
“啧。”
徐浩吧唧吧唧嘴,他没在意,毕竟他明白为什么这老登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的正色起来。
扫了眼在旁边端茶倒水的女人。
女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性格温柔,外貌中上,看起来较为温婉,是炎黄国古典女子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