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子露出“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一张老脸充实而欣慰。
“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陆玄面色狐疑。
“咳咳……”
清阳子干咳两下:
“我和风阳子师弟打赌,赌祖师叔这次能不能结婴成功。
他压了一件画圣墨宝……然后我赢了。”
“……你就对祖师叔这么没有信心吗?”陆玄幽幽道。
“风阳子师弟倒是对你挺有信心的……”
清阳子嘀咕了一句:
“他觉得第三千次结婴,肯定是要出现一些变化,还好祖师叔你发挥稳定……”
陆玄额上青筋跳动,一边在心里劝自己,安华他好歹是一千多岁的大人了,不能再揍他了……
“除了打赌之外,应该还有其它事情吧。”
陆玄深吸一口气,起身向竹屋内走去:“进来说。”
“祖师叔法眼如炬。”
清阳子嘿嘿笑了两下,有些孩子气似的眨了眨眼,跟在祖师叔的身后进了屋。
虽然是道衍宗的老祖宗,但陆玄的生活向来简朴。
竹桌竹床竹木椅。
蒲团香炉祖师像。
墙上还挂着一幅字画,笔墨苍劲,龙飞凤舞,道韵内藏。
上面写着“结婴”两个大字。
这是陆玄某次结婴失败后心态崩溃,借酒浇愁喝醉之后写的。
虽然酒醒之后他的元婴照跑不误,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副不得了的好字——
每当道衍宗有弟子准备冲击元婴境的时候,清阳子就会从祖师叔这里借来这幅字。
给弟子们看完后,能大大提高结婴的成功率。
就是每次掌教徒孙来给自己报喜的时候,陆玄的心情都很复杂。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陆玄示意清阳子在自己面前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清阳子双手接过,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