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你的。”霍格笑了,嗓子里那股酒味儿惹得夏明威皱眉,他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夏明威的肩膀,踉踉跄跄地走开了。
夏明威目送着他离去,然后把自己的外貌为恢复原状,他迟疑了两秒,才伸出右手,推开刚刚合上的木门,用细绳系着的铃铛发出晃当轻响。
咖啡馆里还放着那首熟悉的《g弦上的咏叹调》,木门被推开,晨光拂入其中,拖长了夏明威的身影,投落在地面上。
老板正低头擦拭着杯子,余光看到地板上的影子,他愣在了原地,手头的动作缓缓停下。
“老板,我回来了。”夏明威没看他。
老板扶了扶老花镜,随后抬起头来,冲着他笑了笑,没好气地说:“臭小子,去洗把脸,准备吃早餐了。”
“好。”夏明威没有顿住脚步,他缓缓地掠过柜台,提起行李箱上了二楼。
阁楼的时针还在转动,木制家具的淡淡馨香扑入鼻子,他坐到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阁楼发了会呆。
明明只离开了一星期,可再次环顾熟悉的家具时,却有一种阔别已久的滋味。
夏明威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清凉的晨风拂入,游走在阁楼的四处。
他低垂眼眸,伸出手指摸了摸窗框,没有沾上一丝灰尘,看起来每天都有人在打扫阁楼。
“洗完脸就下来吃饭。”老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来了。”夏明威说完,已经挪步下楼,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像是在缅怀过去,却又有些麻木。
老板端着两盘咖喱饭,走到最靠里边的一张桌子,在桌上放下。
夏明威估计他本来是打算留霍格下来吃饭的,所以多准备了一盘咖喱饭,然后老板想想还是算了,然后就把霍格赶走了,毕竟这个流浪汉装扮,浑身写着邋遢的猛男要是在咖啡馆一坐,之后要打扫起来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