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你,与你何干?!”
张之维居高临下俯瞰着船越一夫一行人,浓重的压迫感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要毁灭他们,却与他们无关,这番言论是多么的荒诞与可怕?把他们当成什么了?街边那种无足轻重,可随意碾压死的虫子吗?
无关任何因果和理由,甚至没有任何的爱和憎,只是看到,然后恰巧升起了一个念头,然后下一秒就杀死了?!
船越一夫觉得,自己应该为对方那种把自己视作尘埃的态度而愤怒,但他的心底,却冒不起一丝一毫的怒火。
有的只是彻骨的寒冷,不只是他,他身后的人也有一股冷到灵魂深处感觉,他们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看向船越一夫。
而此刻,看起来沉着冷静的船越一夫,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他已经明白,事情没有拖延的余地,对方不像这片土地上的其他名门正派一样在乎世人对自己的看法,爱惜自己的羽毛,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对方的行事准则,更像是全性。
这种情况下,多说已无意义,唯有先下手为强,抢占先机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而且,船越一夫也怕,再继续下去,他会顶不住对方带来的巨大压迫力,从而心境大崩,失去动手的勇气,跪下当个引颈受戮的懦夫。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啊啊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船越一夫怒吼,以手为刀,对着张之维斩出一道两米多长,通体泛着白色光芒的炁刃。
他是空手道断水流的高手,聚炁于手,并指于手刀,虽然手上没有刀,但挥出的炁劲却可以斩断瀑布,所以他们叫断水流。
张之维就站在船越一夫的不远处,如此距离下,船越一夫这一手刀,足以斩金断铁,船越一夫自信对方闪避不开。
不过,张之维本来也没想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