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扶起来:“怎么说?”
他估计没戏。
“师兄已经答应了,胖子,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别忘记了啊,可别让我这顿打白挨!”张怀义警告道。
“放心,我必然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王蔼连忙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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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地点在凤鸣楼的一处雅苑里,院子里有亭子,有假山,还有一道清澈的流泉,流泉周围是白石和青草组成的枯山水,悠悠然透着禅意。
亭子中间摆放着一张白玉石桌,石桌上点着一个碳火炉子,炉子上坐着一个造型古朴的铁壶。
小阿俏在烧茶,她的旁边坐着凤鸣楼的几个姐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穿传统布衫,脚蹬布鞋的青年人。
青年眼神锐利而坚定,透露出一股勇往直前的狠劲,一头利落的短发,更显干练。
“大阿姐,您说,小天师他会赴宴么?”青年开口道。
“时间不到,你急什么?”小阿俏笑道。
没过多久,凤鸣楼的管家便领着张之维一行人走了进来。
“大阿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张之维抱手道。
小阿俏起身抱手道:“小天师客气了,这几天,小天师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啊!”
与此同时,周围的其他人,也纷纷起身拜见张之维。
“一堆无所谓的虚名罢了!”张之维摆了摆手道,开门见山道:“大阿姐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有事也不急这一会儿,我进来弄到一绝世精品的茶叶,还请小天师品尝!”小阿俏一伸手,给张之维倒满茶水。
张之维也不客气,一拂道袍坐下,端起一口饮尽,茶入脏腑,先是一股热气冒出,紧接着便是一股清凉之意弥漫全身。
其他人也是如此,特别是张怀义,这几天因修行神格面具不顺而诞生的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