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便注意到了那棵被田晋中戳出几百个透明窟窿的大树,顿时额角冒出一个“井”字,斥道:
“这颗树,还是为师小时候种下的,都长几十年了,府上的一点东西,一点也不知道珍稀!”
正要用银丝去戳大树的陆瑾,顿时一滞,悻悻的放下手里的银丝。
张静清瞥了一眼陆瑾,道:“别停,你继续,那树是易潜种的,刺坏了不要紧!”
陆瑾脑中回忆起易潜的样貌,连忙摆手道:“天师前辈,那位道爷好像很不好相与的样子,我还是不要了吧!”
田晋中一脸委屈,喘着粗气道:“师父,这不是为了练功找手感吗?”
“练功?”张静清瞥了一眼田晋中鲜血淋漓的手:“这就是张之维那孽畜搞出来的手段。”
田晋中连忙在道袍上把手指上的血渍擦拭干净,道:
“师父,师兄手段没问题,是我炁不够了,才这样的!”
“对着死物能练出什么名堂?”张静清看向旁边的张怀义:“怀义,你去和晋中过过招。”
“怀义,我现在可没什么炁,你得悠着点啊!”田晋中提醒道。
“放心吧!”
旋即,两人比试起来,严格来说,应该是陪练喂招,田晋中出招,张怀义接住,再虚晃一招,然后继续接招。
几个回合下来,看得张静清直摇头,他走到田晋中的身旁,抓起他那并指成剑的手。
田晋中有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张静清沉声道:“屏气凝神,注意感应四周。”
田晋中连忙照做,旋即,他便感觉到,面前的张怀义好像在呼吸,或是悠长,或是短促。
但这种呼吸,不是口鼻间的呼吸那么简单,而是体内的炁在呼吸。
而就在这一呼一吸的交替之间,师父抓着他的手猛地朝张怀义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