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天空,出现了一线极其淡雅、极其柔和的泛出蓝光的鱼肚白。
“卯时了,要早课了!”
张之维看向张怀义,“既然你已经入了门,那正好,你就在早课的时候,把这法子给师兄弟们讲一讲吧,至于练还是不练?随他们!”
道门修真之人,作早课时,多在卯时,也就是五到七点,因为此刻阳气初升,阴气未动,饮食未进,气血未乱最适合修行。
“这……这……做……我做不到啊,还是师兄自己去教吧!”
张怀义支支吾吾的说道,在龙虎山,他大多时候都是一个小透明,还没出过这种风头。
“我有事去见师父,早课我不参加,就决定是你了!”张之维威胁道:“要好好教,教不好的话,那我可要检查你的修行进度的!”
张怀义脖子一缩,张之维每次出手,都奔着对方极限去的,他认为的极限,和张之维认为的极限可不一样,会被打很惨的,他虽然想超越张之维,但可没有受虐倾向。
“行叭!”张怀义一咬牙,“我去就我去。”
反正自被师父传授雷法后,他就藏不住了,出过好几次风头,也不差这一次了。
旋即,他想起张之维刚才的话,询问道:“师兄,你刚才说有事去见师父,是什么事啊?”
“你问这个啊!”张之维也不隐瞒,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张怀义说了一遍。
“在全性辈分高的吓人的老辈,还与咱们天师府有关……”张怀义捏着下巴沉思。
“你想到了什么?”张之维问。
张怀义摇头:“什么也没想到。”
“没想到你装腔作势做什么?搞得一副发现了盲点的样子,天都快亮了,还不快去早课!”
张之维没好气道,其实他也没指望张怀义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毕竟张守成师叔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