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关心政治,一直在父亲的监督下为了成为美国最伟大的黑人钢琴家而努力。
她八岁时,整个美国的黑人都忙着示威,游行,去争取平等,街坊也好,亲戚也好,都邀请他们一家也走上街头,但她父亲的选择是,抱着一把枪守在自家门口,赶走那些黑人,因为他们的口号会影响自己的女儿练习钢琴。
她也问过父亲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去游行示威,他父亲让她专心练习钢琴,告诉她黑人不能通过呼吁,示威这种群体性活动获得真正的尊重。
要在这个现在不平等以及未来也永远都不会平等的世界获得尊重,需要通过加倍的努力让自己更强大,强大到白人把你从黑人群体中单独列出来,尊重你。
那尊重不是因为他们可怜你是个黑人女人,而是因为,你值得。
至于那些不想努力,只想走上街头喊几声口号就让人们尊重他的黑人,只会适得其反。
大学正式选择音乐专业主修之后,才发现自己之前被黑人街坊们称赞的音乐才华,在这里不值一提,她认定自己不可能成为最伟大的黑人女性钢琴家,转而考虑更换专业,在旁听其他专业的课程时,偶然听到了约瑟夫-科贝尔教授的国际政治课程,听到苏联和美国两种意识形态的区别与对抗,这让她非常感兴趣。
后来在斯坦福大学上课,她对下面的学生们说,当时她只是有一个想法,就是单纯想要和教授讨论一下,如果苏联有黑人,也会被压迫,歧视甚至剥夺选举权吗?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就踏入了政治学的大门。
虽然大二下半年才开始学习政治学,但她仍然凭借优异成绩准时毕业,毕业时,已经是美国最古老的学术荣誉兄弟会fbk平帽会成员,aco平权姐妹会丹佛大学分会的副会长,lsf校园义工兄弟会的秘书长。
拥有三大兄弟会组织身份不离奇,离奇的是,那是1974年,她是一个黑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