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阿阁梨的那封信了。”“此话怎讲?”“可以告诉惠果阿阁梨,我们手上有一封这样的信,并且拿给他看。至于信上写些什么,柳先生可加以说明。接着再问他,若他手上还握有高力士大人那封信,能不能也让我们看看。”“说的也是。不过,还是有问题。”“刚才说的那事吗?”“王大人或许曾偷走那封信的事,是否该告诉惠果阿阁梨?”“嗯。”“另一件是,现在惠果阿阁梨正专心为皇上施法,是否该在这种时候告诉他这种事?”“此事的判断,不该是我,而是身临现场的柳先生吧。”“诚然若是。我必须自行判断。”柳宗元咬着嘴唇说。
“对了,惠果阿阁梨此时正在施行何种法术呢?”空海问。
“我们未曾探问过。”柳宗元答道。
“说来也是。万一风声走漏,下咒者知道惠果阿阁梨所施行的法术,他们便可取巧闪避。如此一来,法力也将削弱大半了。”“真会这样吗?”“是的。”“在那咒法之中,大概有许多不为吾人所知的微机妙处吧。”“正是。譬如说,受咒的一方——以此次而言,如果皇上得知本身被施咒,反而容易受制于咒法了。”“皇上已得知此事了。”“若已知晓,恐怕无法忘却吧。当务之急是皇上必须意念坚定,绝不可臣服于咒法。”“惠果阿阁梨也这么说。”“嗯。”“虽然我不晓得他施行的是何种法术,但惠果阿阁梨在皇上寝宫前设坛,法坛正前方置放一尊面目狰狞的佛像,然后,他坐落在像前祈诵。”“原来……”空海意领神会般点头说道:“法坛中央是不是矗立着这么大的筒状物呢?”他两手交合,在胸前比划大小。
“您怎么知道?”“惠果阿阁梨正在施行的可能是——”“且慢,空海先生。如果您要说出法术名称,我们不听也无妨。
万一我们听到了,又以某种形式传到对方耳里,法术威力恐怕会折损吧?”“是的。”“既然如此,我们宁可不听。”“好。”空海点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