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也没有变松弛,听力和视力都一切正常。
乌麻吕心想,这种事情或许并非没有前例。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又被眼睛痛醒。
他用手揉眼皮,却愈发感到疼痛,有土屑从眼中扑簌扑簌掉落。他的眼睑处竟填满了泥土。
又过了一天,他下腹鼓胀,疼痛难耐,肚子咕噜咕噜作响。突然有了便意,赶到厕所,竟排出一火盆那么多的蛔虫。
他的脚底板变得如同岩石般坚硬,赤脚行走时甚至会磨损铺在檐廊上的木地板。
此外,乌麻吕开始无法进食谷物。
吃鱼吃菜都没问题,可一吃米饭就无法下咽,尽数吐出。用米酿成的酒也一样。他能正常喝水,但一饮酒就会吐。
乌麻吕觉得事情蹊跷,便请来僧人念经诵佛、弹拨弓弦,或燃烧芥子辟邪,但都无济于事。
十天后的某日,家仆领来了一位作僧人打扮,看着颇为古怪的老者。
“这位老人家听闻大人的情况后登门造访,说有解决之法。”家仆说。
只见老者耳鬓处白发蓬生,而头顶光溜溜的,寸毛不长,下巴上蓄着长长的白胡须。眼睛眯成细细的一条线,看上去十分和善,像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老者说他叫墩炳,讲话带着异国口音。
“老夫对乌麻吕大人近来所遇之事略有耳闻,您很可能是被某种不祥之物附身了。从我听闻的大人的诸项症状来看,这驱邪之术只有我办得到,因此今日前来拜访。若您不介意,可否让老夫一试,费不了多长时间。”
老者开门见山,说了这番话。
乌麻吕已经如此煎熬了十天,正是苦于无计可施之际。
“怎样都行,就按你的办法来吧。”乌麻吕接受了老人的提议。
“多谢。”
老人走进屋内,先让乌麻吕席地而坐,再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