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唔……嗯。”
“这样呀,既然晴明你有求于鄙人,那博雅我不妨听听。”
博雅边提壶注酒,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晴明。
“怎么了,不说了吗?”博雅端起刚斟上酒的杯盏,问道。
两人如小狗般嬉闹着。
“我现在不想说了。”
晴明扭头望向庭院。
阳光耀眼,梅花在盛放。
“你还是说吧,晴明。”
“好。”
博雅话音未落,晴明便欣然点头。
“那我开始讲了。”晴明转过头来,面朝博雅。
“唔。”博雅应声。
“其实,听着音符觉得悦耳,闻着梅香感到芬芳,这些都是对人心所施的咒。”晴明说道。
“嗯……”
博雅端着酒盏的手停在半空,低声咕哝,一脸上当了的表情。
他抿了一口酒,将未饮尽的杯盏搁在檐廊上。
“所以又如何呢?”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将梅香当作音符聆听,同样可以将音符当作馥郁的梅香赏闻呀,博雅。”
“那又如何呢?”
“像这般相似的事物自不必说,我想说的是,咒还能轻易置换截然相反的两者。”
“什么意思?”
“举例来说,若是对某人思念心切,久念成疾。这时,心中的那份想念就很容易转变成恨。”
“这个道理,就算晴明你不把咒那一套搬出来,我也知道的。”
“哦?”晴明颇有玩味之意地看着博雅。
“怎么了?”
“博雅,听你方才话中之意,你曾尝过这般入骨相思?”
“怎么可能,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了?”
“就是现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