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扯不下来。”

“怎么可能？！”

彦麻吕下了车，准备亲自查看那车轮。

原来那大蛇一圈圈地缠上了车轮，蛇口紧紧咬着车轴，已经死了。

想来是牛车在前行途中轧到了那蛇，将它卷了进去。

碰上的又是条顽固的蛇，一路紧紧盘在车轮上，死咬着不放。车轮每转一圈，蛇就被轧一次，发出方才听到的那般声响。

彦麻吕看着赶牛童使劲想把蛇从车轮上扯下，那蛇偏偏缠得死紧，压根儿扯不下来。

“磨蹭什么，要像这样。”

彦麻吕把赶牛童推到一边，上前用右手抓住蛇头，从车轴上硬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然而卷进去的力道实在太大了，轧在车轮下的蛇身被撕裂开来，变得残碎不堪。

“唉，真惨。”

彦麻吕终于把整条蛇从车轮上扯了下来，随后他将蛇的残骸弃置路旁，继续乘车朝女人那里行去。

“哦，是这么回事啊。”道满听后说道，“这是条女蛇。”

说着，道满将右手探入怀中，取出那条滑腻粗大的青蛇。

只见那蛇缠于道满手中，垂下的蛇身蜿蜒扭动着。

正是昨夜那条蛇。

当时，道满将蛇从彦麻吕的手腕处引开。“此蛇，老朽收下了。”如此说着，把蛇纳入了怀中。

“彦麻吕大人的牛车轧到的那条蛇，多半是这条女蛇的伴侣。目睹自己的伴侣被碾死，女蛇便想来报复彦麻吕大人吧。”

因此，它夜夜来到仇人枕边，啃咬那撕扯蛇身的右手。

道满解释完，将蛇拿到胸口附近，那蛇主动伸头钻入他的怀中，哧溜一下滑了进去。奇妙的是，不知为何，这蛇似乎很依赖道满。

“今后不会再发生夜里右手被啃咬的事情了。”

道满把手伸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