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有心病。不,或许事实就是这样。”
“您一直是这样想的?”
“唔。”好古点点头,“我一直在担心,但也曾一度放下心来。因为再也没有听说过纯友还活着,或者又起兵造反之类的传言,压根就没有。所以,我决定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可是,如今这念头却改变了?”
“昨日,保宪来拜访我,告诉了我很多事。于是我想,一定要亲口将这些话说给该了解真相的人听。”说完,好古用舌头润了润嘴唇,“倘若纯友还活着,就是他躲在幕后操纵这桩桩件件的话,那么,远保大人和忠文大人的死,经基大人、师辅大人,还有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似乎就能找到解释了。”
“也就是说,利用贞盛大人的头,使将门头颅复活的也是纯友?”
“正是。”好古点点头。
“您的想法,我完全清楚了。”晴明深深颔首。
与听罢好古之言难掩惊讶的博雅相比,晴明似乎对好古所言之事早就了如指掌,毫不意外。
晴明望望净藏,再望望保宪。“关于假人头,还有一点必须要考虑。”
“兴世王的人头?”保宪说道。
“是。”
“你怎么看,晴明?”
“在京城示众的兴世王人头,疑其有假的是经基大人。”
“唔。”
“信誓旦旦,认定这就是兴世王人头的是平公雅大人。”
“是这样。”
“假设正如经基大人所言,这是颗假人头,那么,我们刚才谈到的一切就能连贯起来了。”
晴明指的是祥仙从贞盛身体上砍下将门人头时,藤太冲祥仙大叫了一声“兴世王”那件事。如若示众的人头有假,便可以认为,兴世王还活着,并且化名为祥仙接近贞盛。
“可是……”晴明随即又对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