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来过奇怪的贼人。”
“有所耳闻。”
“你一定认为这件事很可能与二十年前的将门之乱有瓜葛,今日才来拜访吧?”
“所言极是。”
“眼下京城怪事连连。桩桩件件背后似乎都能看见将门的影子啊……”
“藤太大人与将门是有缘分的人啊。”
“唔。”藤太点头,“将门的人头就是我用黄金丸砍下来的……”他凝望着远方,叹了口气,“已经二十年了。真是奇怪,我与那个男人居然有相通之处……”
“心灵相通?”
“是啊,我很敬佩那个汉子……”
“那么,在他只剩下一颗人头之后……”
“最终也没有去见一面……”藤太轻轻念叨着,“现在我有时也想,若是当时能去见一面,听听将门的怨恨就好了。”
“毕竟后来头颅就消失了。”
“唔。”
“那头颅到哪里去了呢?”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藤太抬眼望着晴明,低声说,“我一直喜欢那个男人。”
“唔。”
“我觉得,似乎是他拯救了我。”
“您的意思是……”
“如果将门不去做,或许我就会做他所做的事情。其实,晴明,虽然现在住在京城,可我并不怎么喜欢这地方。京城大概不需要我这样的人了。”
藤太感慨地说道。
“我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博雅说话时,已经在返程的牛车里了。
吱嘎,吱嘎,牛车碾地而行。
“你说呢,晴明。”博雅问道。
“什么,博雅?”
“秀乡大人啊。那样一个人物,竟然也那么孤独。”
“嗯。”晴明点点头,低声应道。
“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