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想来我和兴世王的事情,就是你向皇上进的谗言吧?”说完,他龇着牙,嘿嘿一笑。
经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在随从的搀扶下狼狈逃走。将门哈哈大笑的声音从背后追过来。
“啊——”终于,一声悲鸣从经基口中发出。
“经基大人当天晚上就造访了我。”藤太对晴明说,“经基大人十分恐惧,担心会有事发生,将门的头颅会不会作祟。”
“那您是怎么回答的?”
“我安慰他说不会作祟的,就算前来作祟,我也会用黄金丸将其诛杀,请放心,总算让经基大人平静下来。当时的经基大人……”
“说起过兴世王的人头吗?”
“嗯。”
“怎么说的?”
“在鸭川河滩示众的兴世王人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藤太说。
“那么,秀乡大人是如何做的呢?”问话的人是此前一直缄口不语的源博雅。
“这个嘛,博雅,”藤太将视线从晴明移向博雅,“怎么说经基大人也与兴世王共事过很长时间,既然他这么说,我也不敢懈怠,就详细禀告了忠平大人和平公雅大人。”
“您也禀报了平公雅大人?”
“因为当时在上总国大败兴世王并将其斩首的,正是平公雅大人。”
“哦。”博雅点头,“那么,二位大人有何反应?”
“公雅大人说,那颗人头确属兴世王无疑。”
“言之凿凿?”问话者是晴明。
“是这么说的。他说,在兴世王下坂东之前,他们二人就相识,他对兴世王的面孔非常熟悉。”
“唔。”
“那颗头颅是兴世王的。”
“之后一直没有怀疑过?”
“嗯。”
“哦,怪不得昨日没有说起这件事。”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