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活生生地把牛皮剥下来,然后做成的袋子。”道满若无其事地说。
“什、什……”随从们的眼神变得惶恐起来。但道满似乎毫不在意。
“由于内侧还沾着血,我怕会把这位大人给玷污了,不妨事吧?”
随从们没有一个作声。
“不妨事吧?”谨慎起见,道满又重复了一次,用锐利的目光扫了随从们一眼。
“不、不妨事。”在道满的威慑下,随从们连连点头。
道满左手拿起生牛皮袋。留神一看,袋口已用长长的绳子扎住。他用右手拿住绳子的头儿,抬头看了看屋顶。
“哦,不错,那儿正好有道梁。”道满念叨着,站起身来,使劲把右手的绳子向梁上抛去,绳头绕过梁又落了下来。他抓在手里,调节了一下绳长,袋子便被吊在了治信肚子上方一尺多点的位置。袋子差不多能装进两颗人头,甚至还稍稍富余一些,不过现在是瘪的,让人无法看清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里面是不是装着东西啊?”一个随从怯生生地问道。
“现在还什么也没装。”道满说道,“接下来就会装的。”他坐了下来,盯着悬在眼前的生牛皮袋。“是时候了……”
道满念叨着这些的时候,吧嗒一声,有东西从袋子底部滴到治信的肚子上。
是一滴血。
血落下的瞬间,肚皮眼看着痉挛起来。血像煮沸了一样,在肚子上形成许多泡沫,转眼间被吸了进去,消失了。
“好,好。”道满高兴地叫着,“原来如此,果真如此。”他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五根针来,针长六七寸。
道满将针拿在左手。这时,吧嗒一声,又一滴牛血从袋子底部滴落到治信的肚子上。或许是血都汇集到了袋子底部的缘故,吧嗒吧嗒接连滴落。
道满右掌按在治信肚子上,将血涂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