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九人。”
“哦?”
“今天中午,发现了第九个遇害者。”
“地点?”
“鞍马的山中。”
“鞍马?”
“是宫里的女子,因为怀了孕,就回到了贵船的家里,两天前却不见了踪影。”
“那……”
“是一个进鞍马烧炭的人在山中发现了女子的尸体。”
“果真如此,也是怀孕了?”
“嗯,惨不忍睹。肚子被剖开,里面的孩子被揪了出来。”
“那,孩子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
“男孩的肚子上有没有伤?”
“有……”保宪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晴明的脸。
“是这样?”
“真是不吉利。”
“在宫内歌会即将举行的当口,竟频频发生不祥之事。”博雅说道。
“那么,今晚你大驾光临,为的就是此事吗?”晴明问道。
“不,不是。”保宪把酒杯送到嘴边,再放回木地板。
“那是为何事?”
“你认识平贞盛大人吧?”
“不熟,也就是见了面打打招呼而已。”
“这是一个与忠行多少有些因缘的男人。”保宪放松膝盖,向前探出身子。保宪称父亲贺茂忠行为忠行,称平贞盛为男人,这是他一贯的措辞。与晴明称天皇为“那个男人”的情形何其相似。
“听说过。您说的是玄德法师斋戒的事情吧。”
“没错,正是。”保宪拍了下膝盖,便讲述起来。
十七八年前,下京一带住着一位名叫玄德的法师,小有家资。
这位法师连续做同样的梦,死去的父亲出现在梦中。
“当心啊,当心啊。”父亲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