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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4 / 18)

从词意来看,是特意请了假前去拜会郭道士,但他有的是自由时间,不必郑重其事地写成“乞假”。

可是,前往道观一看,理应比政府官员空闲的郭道士,却是忙碌得不见身影。所以,白乐天见不着郭道士,便回来了——为此作了这样一首诗。

“明白吗?所谓‘药炉有火丹应伏’,不是说正要炼丹,正处于最忙碌的时候吗?比如说吧,恒亲,假定你正为做饭作准备,生起火,汲了水,准备就绪之际,你会外出吗?”

“这不正是说,出了比这还重要的急事吗?”

“恒亲,你这人不懂诗。”

“你说什么?!”

“郭道士也许有事离座了,但还在道观之中。这一点白乐天当然明白。虽说白乐天身居闲职,但自己在工作时间来会道士,不免自觉惭愧,这才未见而返——不是吗?”

“既然惭愧,为何还着意写下来?”

“不正显示了白乐天大诗人的才华吗?”

“这叫什么才华!”

“惭愧之时,则直书惭愧之意,不是再正常不过吗?下面写了‘更期何日得从容’,这不是宽广的情怀吗?他有意以超然之笔写自己深信再会有期,骨子里却暗嘲自己的那副模样,这些你都不明白吗——”

谈着谈着,恒亲冒出一句: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京城内也有道观呢。”

“什么道观?”

“没错,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道观,但在六条附近的马代小路上,肯定有一座大唐风格的青瓦顶大宅。”

“噢。”

“怎么样?要不我们到那里走一趟?在那里重开现在的争论,这才是风雅之道嘛。”

“我想起来了,的确有过那样一所大宅院,但听说现在已无人居住,荒废了。”

“哦。”

“我还想起一个说法: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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