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都是同样随着季节变化的。”
“噢。”
“变化中的各种事物,都能够看见。”
“能看见吧。”
“可以看见盛开的樱花,也可以看见散落的花瓣,还有花间流连的蝴蝶、小鸟,都能看见。不过,晴明啊……”
博雅把酒杯放在木条地板上,加重了语气。
“这一点是很关键的——我们所看到的,其实并不是季节本身。”
“噢。”
“我们所看见的,只是盛开的樱花、散落的花瓣、飞舞的蝴蝶,还有小鸟……”
“不错。”
“对吧,晴明?有某种肉眼看不见的巨大的东西,在这天地间运行。”
“嗯。”
“樱花之所以花开花落,是由于那巨大的东西在运行。我不知道该把它称为‘春天’,或者‘季节’,还是‘时间’?虽然不明白,但知道它在运动,不就是因为我看见了樱花瓣在飘落吗?通过花鸟虫鱼等肉眼可见的小东西的动静,就可以明白这天地间的巨物不为人见的动静。”
“……”
“实在叫人觉得不可思议呀,晴明——”
“的确如此。”
“我看着樱花,就想到了这些。”博雅说着,又向酒杯伸出手。
“哎,博雅,我真想让那些只知道早晚念经的和尚,听听你刚才的一番话。”
“让和尚听我的话?”
“你所说的话,跟咒或者佛法的主张完全一致。”
“请到此为止,晴明。”
“什么到此为止?”
“因为你又要搬出咒来了。你一谈起咒,我立刻云里雾里……”
“是吗。”
“我很高兴,看来你是在夸我,可是——”
“可是什么?”
“你一提到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