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的。”“发生了什么事?”“约三年前,智德法师要来考验我。结果,智德法师所用的式神被我收藏起来了。他求我还给他,我就还给他了。智德法师竟然因此而将真名实姓写下来给我……”“可是,把如此重要的姓名交给了你…∥‘话说到一半,问题又变成:”晴明,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他把自己的姓名写给你的吧?““算了……”“如果是他自己主动要写的.他见了我也不至于那么慌张吧?”“唉,先不管它啦。”“不管不行。而且,晴明,你让我去跑腿儿,自己就一直在这里喝酒赏花呀?”“没错。”“我是因为你说要做许多准备工作才去的。可是你……”“哎,别急嘛。这趟差事不能由我出面,所以才请你出马。”“为什么你就不行?”“因为照我的想法.这鼠牛法师应该是智德法师的师傅,我一问他就说出来,事后鼠牛法师可要生他的气了。”“为什么要生他的气?你正和那位鼠牛法师闹矛盾吗?”“不一样。信上绝对没有晴明两个字,只是写着智德法师的名字。所以,智德法师对自己也好,对鼠牛法师也好,都可以辩解说没有受到晴明的威胁。这点是至关重要的。”“晤……”“总之,既然知道了鼠牛法师的所在地,我们动身吧。”“唔,也好。”博雅还想说什么,但他点点头,把话吞了回去。
“能动身了吗?”“走吧。”“走。”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三牛车四平八稳地走着。
大黑牛慢吞吞地拉着载了晴明和博雅的牛车。
既没有牧牛的小童跟随,也不见赶牛车的人。牛只是随心所欲地向前走。
“哎,晴明,你把来龙去脉告诉我吧。”在牛车里,博雅向晴明道。
“噢……该从何说起呢?”晴明似乎已经决定说出来了。
“从头说起吧。”“既然如此,就从菅原伊通大人的事说起吧。”“究竟是谁呀?”“他是住在西京极的人,去年秋天亡故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