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被单方面的虐。

甚至让他一度怀疑起自己的强大。

直到面对这淮河水神无支祁，姜山才又感受到自己的强大。

入了混元，就是不同。

以往，惹都不敢惹的存在，现在随便揍。

看着姜山面上疯狂的表情，无支祁没来由的产生一阵畏惧，当年的他桀骜不驯，天大地大，他最大，但被大禹关了这么多年，他虽然性格更加暴戾，反复无常，但也比当年更怕死。

他真的怕再被关，也怕死了，没有人比他更珍惜现在的自由和生命。

他老了。

而偏偏他看到了一个无比年轻的挑战者。

年轻，不怕死。

只是，无支祁依旧不会有丝毫的示弱，厉声道：“小儿，伱真当本神纵横天地亿万年，只有这些手段吗？若是以命搏命，你安有命在？而且你当外面的都是等死的吗？你若是肯罢战，我还可放你离开？”

“水神？”

听到这里，司命星君和清虚大帝面色都微微一变。

“你能放我走？”姜山疑惑地看着无支祁。

司命这么蠢的吗？还会让无支祁拥有离开的能力？

“自然，你真当我全信他们吗？你同我合作，自有一番好处，否则你就算胜了我，最终也难免一死。你天赋异禀，又有大好年华，为何要死在这里，而不是出去杀了他们？”无支祁继续道。

“有道理。”姜山点头道。

“那你如今对天发誓，我们就此达成盟约。”无支祁道。

“好，苍天为证，我姜山对天发誓……”

姜山说着，便对天发誓，无支祁见状微微放松，然而刚刚松了半口气，就见着姜山手中混铁棍猛然打下，恐怖神力震撼，乾坤破裂，万法皆碎。

无支祁大骇，万万想不到如今的年轻人这般不讲武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