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又没有东华帝君高，假如真的有洛书的事情，那么在你脑子没有坏的情况下，怎么想都是要去找东华帝君，然后献上洛书的消息，这样为了洛书，东华帝君必然会帮你，并且因为开山斧在我手上的缘故，还能挑拨一下我和东华帝君之间的感情。无论是从付出还是从回报来看，你找我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姜山道。

这是典型的脑子有病。

不是坏就是蠢。

虽然涂山曾培本来就很蠢，但是姜山觉得他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所以坏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虽然你表现的样子很有仇恨的样子，但是太过做作，看着便像伪装的。应该是你平日里滥用幻术，没有真切地感应人心，所以伪装的不像，这也是你青丘狐族一贯的弊病，太过依赖幻术，以神通欺人，而忘了自己本来面目，而你是其中佼佼者，想来闭关太久，忘了人间七情六欲。”正法明如来也道。

“简单来说，你的演技太差了。”姜山道。

真的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在他和正法明如来两个人面前演戏。

开玩笑，姜山修炼七十二变，不断揣摩人心，反复观看人之表情，务求逼真。

而正法明如来更不用说了，她以后有个名字叫观音啊。

观音有三千化身，无论是男女老少，富贵贫贱，各种各样的人生，她都体验过。

不管是什么角色，她都可以直接本色出演。

更别说正法明如来钻研佛门六通之术，其中便有他心通，虽然二品修为可以阻止正法明如来读心，但这不妨碍正法明如来可以感应涂山曾培的情绪。

一开始的情绪就不对劲。

所以想要被骗过去，真的挺难的。

反倒是骗过涂山曾培他们，那太容易了。

姜山七十二变，正法明如来三千化身，在进去的时候，就完美地完成了本尊和分身的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