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能渡过，怕是要比你更快一步入一品，若是渡不过，虽然不至于千年道行一朝丧，但也会受创。”望舒微微点头。

“就是如此，才要帮帮他。所以我想要下地府一趟，好好查查仪玉往事，若是真的就只是简单的移情别恋那是最好不过。就怕有什么内幕，诸如为了家族，又或者是复仇一类的故事，到头来彼此遗憾。”姜山道。

“若真别有内情，那便是和相柳对上。你想要对付相柳？”望舒道。

“若真的到那一步，或许只能如此。鬼车、相柳同为妖界四帝，我们能抗衡鬼车，应该也能对付相柳。”姜山道。

“鬼车当初大意，不曾保护好自己的弱点，也不曾想到他竟然会被你斩首。他若是一开始不掉以轻心，可以将第十条脖子虚影自由在九条脖子之间转换，让你发现不得。现在想要对付没有弱点的相柳，你们五个也不够。”望舒摇头道。

“这么强吗？”姜山故作讶异。

“不然为何是妖界四帝？他们四个本来就只是差半步开辟真界的存在。你们能吓退鬼车，实在侥幸的很。”望舒道。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欠无邪一条命，当日若非他出手，我怕是已经死在鬼车手下，总不能见死不救。”姜山道。

望舒动作微微一顿，想到当日若非自己被困，姜山也不会出面，思虑一阵道：“杀相柳不易，但若真的事出有因，哪怕相柳出手，我也可以保你们全身而退。”

“多谢仙子。”姜山大喜过望，看着望舒神色更是亲昵。

“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我这个许诺吧？”望舒忽然瞥了眼姜山道。

“告别是真，这个许诺是意料之外，我怎敢算计仙子？”姜山满脸真诚，主打一个无辜。

“这世上大抵没有几件事情是獓因不敢做的。去吧。”望舒看了眼姜山，没有深究，重新拿起筷子，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