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步什一愣,“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个心思,我、我就是爱交朋友,对,我最爱交朋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哥现在可不让我谈对象,我哪儿敢不听他的啊。”
沈婳皱眉:“为什么?为什么傅澄海不让你恋爱?”
“嗐,没什么,估计是觉着我不靠谱,定不下来呗,我这样的人,不是白白耽误人家姑娘嘛。”
“你这样怎么了?我觉得你挺好的,为人真诚,热情,至于不靠谱——我不觉得,”沈婳想了想问:“是不是傅澄海资本家附体,觉着你要是恋爱结婚,就没时间给他处理私活儿了?”
“你说哪儿的话,我哥怎么可能是资本家。”
“他是不是资本家,你比我清楚,”沈婳说:“就算他给你钱,对你有恩,也不可能买断你的人生。”
让人一生都当牛做马的,不是资本家,又是什么呢?
步什呵呵笑两声,糊弄道:“你这么说我哥,也不怕我怕我告诉他。你说他坏话。”
“我就说了,你去告状吧。”
“哎!”步什无奈叹口气,“你们两口子,一个比一个难缠。”
步什见搞不定沈婳,只能囫囵地承认说:“是是是,我是对小楚老师有那么点儿意思,行了吧?没从你那儿问到小楚老师的事,反倒被你套出了我哥让我‘当牛做马’的事。”
沈婳也没有不依不饶,她笑问:“小楚老师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了啊,你既然有人家联系方式,主动问啊,问她在哪儿,然后追过去。”
“啊?这不好吧?人都回家了,我直接去她家——”
“她没回家,应该是被人叫去‘应酬’了,”沈婳故弄玄虚说:“我们学院应酬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吧,我们这些老师上了酒桌就是摆设,陪酒是不痛不痒,但也不排除有些人趁机……”
“她在哪儿?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