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一无所有,人怎么可能争得过钱呢?傅澄海不一样,他又不缺钱,你也不缺钱,说白了,你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都不会一无所有。他那么小心谨慎一个人,如果你只想保持这种疏离的状态,你怎么可能走进他心里,又怎么会得到他的信任,和他要个孩子?”
沈婳再次陷入沉默。
一切如孟苏所说,她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一口压抑自己情绪,努力给自己降温让自己变得冷酷的气,甚至为了这口气,她忽视了自己当初立下的豪言壮志,想要傅澄海爱上她,对她死心塌地,百无禁忌。
可为什么她会忘了自己的终极目标呢?
沈婳思索片刻,答案让她有点心惊。
“你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找凶手的热情了,”孟苏一语点处要害。
沈婳心咯噔一下,心被猛地戳中,暗暗揪了一下。
“沈婳,做自己吧,仇恨这东西,你根本背负不起来,”孟苏说:“如果傅澄海真是凶手,你敢保证你现在能一刀结束了他?你还有你的父母吧,你还有我们吧,你难道真的想搭上自己,搭上我们对你的感情,来一场鱼死网破?”
沈婳不解:“你想劝我放下仇恨?”
“不是,仇恨这种东西,生了根就拔不掉,你也不可能放弃复仇,只是……作为朋友,我更希望你能做自己,能幸福,能开心,”孟苏语重心长说:“如果可以——我挺希望你不要再经历一次失败的感情,当然,前提是顾朗的死,不是傅澄海干的。”
“他的嫌疑,现在洗脱不了。”
“你确定他在你心里也还有嫌疑?”
“……有。”
“你说谎,”孟苏说:“你这几天怕是连这件事想都没想过吧,如果不是和傅澄海出现什么矛盾,你应该也挺沉溺于和傅澄海在阳城的日子吧?”
沈婳无言,转过头去。
孟苏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