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是秘密,”傅澄海说:“傅简不能知道,你也一样。”
“嗯,我不会再问。”
沈婳跟在傅澄海身边,最大的优点就是在该听话的时候听话。
傅澄海不让问的事,沈婳不会再问。
“你当初没想过把他的外公外婆接来身边?或许傅简并不是恨你将他从外公外婆身边带走,而是恨你让他们生生分别。”
“我只有义务抚养傅简,没义务养别人的父母,”傅澄海眼神顿时恢复冷漠,“给他们留下一笔钱,我已经仁至义尽。当时我刚回国,成海集团都不是现在成海集团,鞋厂还被外人把持着,企图变卖。我要做的事很多,要面临的困难也很多,照顾傅简已经让我分身乏术,我不可能再替别人养他们的父母。”
“明白,”沈婳说:“你的成就也不是一天就起来的,做到能做到的全部,已经够了。傅简小,他应该并不能理解这些。”
不说傅澄海和傅简母亲的关系怎么样,法律上,他也没有抚养对方的义务。
傅澄海说,自己刚回国,基本也是“一穷二白”的境况。
他连照顾自己和傅简都做不到,更何况再带两个老人呢。
只是外公外婆的突然离世,让傅简对傅澄海的恨意更深。
才导致父子俩现在既别扭,又融洽的状态。
傅简对傅澄海有恨意,但他也知道,傅澄海其实是爱他的。
那天临睡前。
傅澄海突然翻身问沈婳,“你的生日礼物呢?”
傅简的生日礼物,傅澄海很满意。
但期待了一天的沈婳的礼物,在零点都快过去的时候,沈婳似乎还没动静。
傅澄海都以为沈婳是忘了。
沈婳让傅澄海闭上眼睛。
傅澄海很听话。
沈婳小心的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首饰盒,轻轻打开丝绒盒盖,从里面摘出一枚男戒。
然后拉过傅澄海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