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只能“连累”步什来回奔波。
步什退出临期食品这行已经不短时间,很多人脉想捡起来,也不是难事。
就单单和人拉关系,请吃饭,送东西等,投进去的钱和精力,可能都超过两万了。
这种沉默成本,才是最大的开销。
沈婳请的假到期,只能乖乖回去上班,完全没时间也没能力帮步什什么。
她意识到,自己或许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傅澄海鞋厂那边已经够忙了,自己却将他身边的步什困住,给自己解决麻烦。
属实是给傅澄海拖后腿。
“沈老师,干嘛呢?没睡醒?”旁边的楚婉玉见沈婳垂着头,以为她打盹儿呢。
“没有,”沈婳打起精神,“在反思自己。”
“反思什么?”
“我好像做错事了,”沈婳说:“给别人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嗯?”楚婉玉不解。
“没事儿,”沈婳微微莞尔,转而认真处理电脑里的文件。
楚婉玉瞧办公室没人,她偷偷靠过来,小声问:“听说傅老板的厂子出了点事儿?怎么样,解决没有?”
“解决了,”沈婳其实并不清楚,只是在傅澄海和厂子的经理打电话的时候,听说的。
楚婉玉一脸惊讶,“怎么解决的?我听说对方开口就是三百万,还说不给就曝光。”
“他自有他的法子,”沈婳笑说:“我不太过问他工作上的事。”
“这事儿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舆论的力量不可小觑。”
“嗯,知道,”沈婳岔开话题,问:“之前夏主任让我们看的那个通知,你看懂没有。”
“没懂,我还和院办那边在沟通,他们还没给回复。”
“咱们要抓紧点了,事关运动会,这可是夏主任最在意的事。”
“明白。”
后续,楚婉玉也没有刨根问底。
沈婳安心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