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下颌,她被迫抬头望她。
“沈婳,你搞清楚,他们不是在犯小错,是犯罪,犯罪你懂吗?”
“我知道,”沈婳说:“别人我不管,那三个人,你想怎么处置都行,但傅简不一样,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人对自己家人不心慈手软呢?我是受害人,傅简该怎么处置,我有话语权吧。”
“当然,处置归处置,但不能纵容。”
“当然不是纵容,”沈婳说:“我要以自己的方式,惩罚他,让他赎罪。这样可以吗?”
傅澄海放下手,转过头。
“晚了。那小子已经被我狠狠惩罚过了,这几天怕是走路都费劲。”
“?”沈婳震惊,“你又打他了?”
“他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