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哎,我该怎么给你解释,就是……算了,你回去好好和傅老板交流交流吧。他是男人,他懂。”
沈婳只艰涩地勾了勾唇,没再多说什么。
她并不是不懂尚志行的三缄其口,只是不想和他争辩,因为争辩没有意义。
整个社会都是这样看待的,酒桌上的男人谈天说地,酒桌上的女人低声下气。
酒桌上的男人都是爷,酒桌上的女人全是鸡。
这就是这个社会默认的准则,不管你是真是假,在别人的脑海里,你已经被彻底污名化。
司统是吗,来日方长,走着瞧。
终有一日,她会像那些看不起她的男人一样,端端正正坐在桌上,和他们掰手腕。
她要上桌吃饭,谁也别想把她从桌上赶下去。
尚志行给沈婳打了出租车。
沈婳让出租绕了个小圈,转头又回到了ktv。
还有另一单等着她接。
但在此之前,她需要给傅澄海打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沈婳问:“你回来了吗?”
傅澄海:“回来了,你人呢?我在你家,你人不在。”
沈婳:“你应该知道我在哪儿吧?”
傅澄海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沈婳也笑了,“没在哪儿,又接了一单,做完就回去。”
傅澄海语气深沉,“不是说不做了?”
沈婳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和人说好了,不做要赔钱。”
“多少,我付。”
“大概和你的鞋厂差不多。”
“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啊。”
沈婳听出了傅澄海戏谑的咬牙切齿。
也猜到他大概也听出了她的玩笑话。
“你来找我吧,”沈婳说:“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行,地址发我。”
“不是应该有人给你通风报信过了?”
“哪来的人给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