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却疑惑地看他:“为什么突然拉我出来?”
傅澄海唇角含笑,“夏主任和你说什么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她是不是跟你探口风呢?”
沈婳点头。
“你怎么回的?”
“她说要约你吃饭,谈校庆的事,我说可以,”沈婳想了想又解释说:“我不是要替你擅自做主,只是——她明显在向我抛橄榄枝,我觉得她应该会给你让利什么好处。”
“聪明,”傅澄海忍不住夸赞说:“你察言观色的能力又精进不少。”
“那你应该知道她想和你谈什么喽?”沈婳被夸后,心情莫名变好。
“能猜到,”傅澄海说:“大概是校庆赞助。”
沈婳并不理解,“校庆赞助对你有什么好处?”
算起来还是赞助还是傅澄海掏钱。
“说是赞助,其实是变相的广告位招租,”傅澄海解释说:“职业技术学院把这次校庆看的这么重,肯定要花大力气宣传,到时候东江各个媒体少不得曝光,所以是绝佳的打广告的机会。”
沈婳似懂非懂点头,“对你有好处就行。”
“好处当然有,好处还不小,”傅澄海说:“赞助一个学校的校庆花费的费用,比单独去主流媒体投广告,要省钱。”
“明白了,”沈婳抬眸,认真望着傅澄海。
他分明是个投机分子,顶多算个商人,但沈婳此刻望着他,却觉得他身上有种睿智的气质。
从傅澄海问夏芝心和她聊了什么起,他就猜到了夏芝心的动向。
从沈婳口中得到答案,不过是应证他的猜测而已。
这样一个混迹其他酒桌,却能观察到另一酒桌上人和事,并且精准把握事态走向的人,怎么可能不睿智。
“我越发觉得,要和你学习的地方有很多。”沈婳说。
“那就留在我身边,踏踏实实慢慢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