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海十分礼貌地将她送到门口,在她离开后,他合上门。
当然,他也给前台做了安顿。
照傅澄海和前台通话的意思,他和这里的老板认识,所以一切都好说话。
放下电话,沈婳好奇地望着他。
“你好像和谁都认识。”
“也不是,”傅澄海说:“只是生意做的杂,来往的人比较多而已。”
“成海集团的司总呢?”沈婳问:“你认识?”
“听说过,”傅澄海拥着她,将她带去床边,“但不熟。”
“那你为什么对他们集团的业务那么熟?”
傅澄海脸色微微一滞,“也没有很熟。”
“没有很熟却劝我不要投资他们,还说他们的重资产太多。”
傅澄海笑了,“他们做实体的,重资产多,是事实,谁都知道。”
沈婳偏执说:“我不知道。”
言下之意,并不是谁都知道。
傅澄海环着沈婳,低头试图亲她,沈婳偏头,躲开他的唇。
“不要试图用这种方法搪塞我。”
傅澄海满是无奈,“看来是哄不好你了。”
“不是哄不好,是你不走心。”
傅澄海反诘:“你呢?你走心么?”
“我很用心。用心照顾你和傅简的情绪。”
傅澄海敛了笑意,“只是‘用心’而已么,什么样的‘用心’,是别有用心?”
沈婳面皮有点挂不住,移开视线,“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有按照你的想法努力在做。”
她自认为自己并没有说谎,傅澄海所有的要求,她都在极力配合,哪怕她并不觉得适应或者舒服。
傅澄海无言地望她。
片刻后,他说:“休息吧。”
沈婳一如既往听话,不吵不闹,不闻不问,翻身上床,拉开被子,钻进被子里。
并摆好了面对他的姿势,等着他过来抱她。
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