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趴在地上,头也伏低,任由沈婳一下一下轻轻摩挲它的头顶。
看着似乎很惬意。
“‘大黄蜂’是从小养的吗?”她问。
“不是,”傅澄海说:“是傅简从外面捡来的。它是只母狗,当时刚生完崽,在路边的垃圾桶翻东西吃,傅简天天去喂它。”
沈婳摸着“大黄蜂”的手顿了顿,“它的孩子呢?”
傅澄海:“感染了犬细小病毒,一个都没活下来。它也是命大,幸亏傅简送医及时,治了几个星期,才活下来。”
沈婳:“‘大黄蜂’,多大了?”
傅澄海:“八岁。”
沈婳:“它平时就这样,不喜欢动吗?”
傅澄海:“是,平时它喜欢一个人在楼上晒太阳,偶尔会去傅简的房间转一圈。”
沈婳垂眸,看了眼身前精神低迷的“大黄蜂”,莫名有点心疼。
又和傅澄海聊几句,沈婳挂了电话,继续给大黄蜂喂食。
傅简却楼上下来,看到她和大黄蜂在一起,呵斥大黄蜂,不让它接受沈婳的投喂。
大黄蜂跟着傅简上楼,傅简将大黄蜂带进自己卧室。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沈婳一个人。
半夜十点。
傅简房间传来大黄蜂扒门的声音,还伴随着狗狗委屈的嚎叫。
沈婳从傅澄海的房间出来,隔着门板,听到了门内大黄蜂的动静。
都这么闹挺了,傅简却还不让大黄蜂出来,显然是不想让她挼狗。
沈婳敲了敲门。
门内的大黄蜂低低地叫了两声,有点像在“求救”。
然而门内无人应答。
沈婳加重力道。
“少爷,开门,没看见狗都不愿意和你待么?”
本以为傅简听了一定会直跳脚,冲出来,然而门内还是没有回应。
沈婳正要掏手机,给傅澄海打电话,就听门内,傅简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