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头次上门,沈婳还是按了门铃,没有贸然自己开门。
“咔”,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个妇人。
面容沧桑,手还有点粗糙。
见到沈婳,她微微一愣,“你是……”
“沈婳。”
妇人望着她的眼神微暗,“原来是沈小姐,请进。”
沈婳跟着进门,心里也稍稍松口气。
还好,有人给开门,总比没人给她开门把她关在门外强。
“请坐,”妇人礼貌招呼,“东西请给我吧。”
妇人见沈婳手里提着东西,她还算有眼色,伸手接过,转身进了厨房。
沈婳坐在客厅沙发上。
黑色真皮沙发四方四正,填充物的质地有点硬,不怎么绵软,沙发前是一张夸张的红木茶几,茶几上是一套“高山流水”样式的茶具,大小比肩某些小楼盘的沙盘。
浮夸。
却是傅澄海的风格。
妇人从厨房倒了水来,沈婳接过。
“谢谢。”
妇人立在她对面,“我叫杜怡蓉,是家里的家政嫂,你可以叫我‘杜姨’。小简现在还没起床,你看……”
“没关系,不用叫他,”沈婳想了想,问:“他平日也都睡到日上三竿?”
“差不多,”杜怡蓉说:“小简比较贪玩,傅先生晚上不让他出门,他就会打游戏打到很晚。”
“他玩什么游戏?”
“这我不清楚,我对游戏不是很了解。”
沈婳点点头,“傅澄海的房间在哪儿?”
“二楼,”杜怡蓉见沈婳随身携带的帆布包装的东西有点多,“您今晚要住这边?”
“嗯。”
“我去收拾一下客房。”
“不用,”沈婳拦住她,“傅澄海说,我住他房间。”
“这……”杜怡蓉欲言又止。
沈婳笑了笑,“我和他已经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