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走吧。”黄晓带着两女去了小院。
张丽珍和月娘都有些紧张的看着黄晓。
黄晓拉着两女坐在了席梦思上,左看看,右瞧瞧,两女都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容色娇丽,黄晓也有些紧张起来。
张丽珍红着脸问出了心里的话:“夫君,请你怜惜,我有些怕疼,姐姐说会疼的,月儿听刘嫂说挺舒服,夫君,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黄晓哈哈大笑。
张丽珍和月娘都被他笑得脸红不已。
“傻丫头,你可真单纯。”
黄晓越想越是好笑。
见两女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娘娘和刘嫂说得都对,是有一点点疼,不过先苦后甜,后面就舒服了。”
他说完好奇的问。
“不是说嫁人的时候,嫁妆的有压箱的春宫图吗?你们没看?”
张丽珍和月娘都是大羞。
月娘道:“少爷,春宫图是什么?”
张丽珍也是茫然的看着黄晓。
黄晓一愣,这是传说?也是啊,正经人家谁给自己的女儿这个呀,看来小说里也不能都信。
“嘿嘿,没看过也没事,这个夫君我无所不知,今天我就给你们当一回老师。”
“两位爱妃,速速宽衣,我们好好的学习一番。”
月娘红着脸起身:“少爷,珍王妃先和您洞房,奴去旁边的房间……”
黄晓嘿嘿一笑:“月儿你应该叫夫君吧,不过,叫少爷也挺有意思的,随便啦!我们去小院吧,那里温暖一些。”
黄晓带两人回到了小院,他一把拉住月娘:“以后都是你们俩都是姐妹了,在少爷心里,你们不分大小,更不分彼此,再说了,少爷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月儿,你且在旁学习着便是了。”
张丽珍和月娘都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哪儿不妥,又说不上来。
黄晓见两女都有些难为情,他关掉了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