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蔺·浩波面前,展露至尊威仪不过是虚饰性的礼节而已,委曲求全才是他的老本行。
侧目瞟一眼呼兰·雪婵,沉吟片刻,古蔺·无疆移目看向阶下的古蔺·莽域,一脸迷茫的道:
“朕闭关期间,宫廷之内竟生出了许多是非,朕也是刚刚知道这些事,别的暂且不提,宗人府先将时轴入狱的原委说清楚。”
古蔺·莽域离座,面朝台上宝座躬身道:“都怪宗人府虑事不周,没能将时轴的罪状及时呈给陛下御览,臣有失职之过。
陛下,经宫正署详查,宗人府、皇家武道府、相府三方核实后发现,近年来,时轴压榨都城宗门、贪墨公帑、强占民女,罪证确凿。
若非其恶行闹得都城不宁,天怒人怨,三府也不敢在陛下闭关期间,先行给时轴定罪。”
“一派胡言!”古蔺·浩波愤然起身,叫嚣道:“关于时轴的品行,礼藩院比三府更清楚,不经礼藩院核查确认,所谓的罪证不过是栽赃陷害而已!
今天宗人府必须当场给个说法,不还时轴清白,礼藩院誓不罢休!”
古蔺·浩波言辞激烈,态度嚣张,闻言后,康靖大帝装傻似的沉吟不语,呼兰·雪婵脸上浅笑不再,眸光里渐渐凝出一丝狠辣的意味。
朝阙之上,古蔺·莽域神色淡定,挥手取出一本纸质记事簿扔给古蔺·浩波,淡然笑道:
“三府都想给浩波兄存颜,若不信,浩波兄自己看吧!记事簿上的信息一旦传入太史馆,载入史册,后果不堪设想啊!”
气哼哼接住记事簿,一脸狐疑的翻开封皮匆匆瞟了一眼,古蔺·浩波不禁愣住:不错,是时轴的笔迹!
“正卿大人不近女色,起初我颇为疑惑,后来终于明白了,他有断袖之癖!康靖七年至康靖十年间,他先后招揽曲氏、丁氏等八名俊美少男蓄于私家府邸,供其玩乐······”
这特么都是些什么呀?纪实加揣测,整顶头上司的黑材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