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够强的实力,可以去落霞山脉探险,但不是现在。更何况,我们不该把命运交由别人攒着。”
明丽的眸光忽然沉下,风飖咬牙道:“还是那句话,召来隐世强者,灭掉铁氏满门!”
火旭抬起头,出神的遥望空中的飞鸟、天边的流云,神色极其淡定,就连他的语气也像飞鸟那般闲逸、流云那般缥缈:
“在飞蛾眼中,蛛网太大,可飞蛾若有智慧,它还是要看清整张蛛网,甚至要看清结网的那只蜘蛛。
铁氏算什么?充其量只是蛛网上的一根细细蛛丝而已!
放心吧,致命的风险不该属于我们,狂风卷起的时候,那些显赫人物都像无根的浮萍,漂在水中,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拍碎,而我们这些看似渺小的蝼蚁,却能脚踩大地,可以无惧风浪。
这是一盘很大的棋!”
极致的淡定只属于两种人。
一种是一无所有的人,无所眷恋,淡定是他们本该有的处世态度;另一种是胸有成算的人,因为早有预料,心中有数,所以遇事都能淡然处之。
火旭既是前者,也是后者,后者的成分占比更重一些。
从发觉胸口那块玉符的用处的那一刻起,火旭便看见了重新搭牌的希望,原来的一手烂牌,因为玉符的加入,可以配成一把好牌······
淡定的情绪似乎具有传染性,经火旭声音的洗礼,风飖的眸光重新归于明丽,她幽幽柔柔的道:“我知道自己只会瞎操心,你能胸怀一个无比宏大的世界,又岂会被小小的铁氏、宫正署难住?”
纵下高台,她甩给火旭一个更加明丽的眼神:“明天我陪你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