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更不必提了,他没了媳妇,又打死了人,现在被古老爹锁在堂屋里,对着祖宗牌位罚跪思过。
宋辞晚并不理会多余的事情,她只是站在这间堂屋边,就在古老二对着牌位又一次磕头时,她忽然伸手向正中间的那面牌位一指。
牌位啪地落下来,撞倒了古老二手上。
古老二一声震天惨叫:“啊!”
其余古家人听到动静,顿时匆匆跑过来。
古大宗速度最快,他一个箭步冲到古老二身边,急喊:“老二,你怎么了?”
古老二抬起血肉模糊的左手,原来方才那一砸,竟是将他的左手就这样直接砸断了!
祖宗牌位将古老二的手给砸断了,这还得了?
古大宗心惊肉跳,连忙低头去看那牌位,这一看又是一惊。
只见那牌位砸下的位置,香灰洒落一地。
弯曲的细灰组成一行字:命中无妻,娶妻不祥。
后续跑进来的古老娘一看这字就惊得一跤跌在地上,她尾椎骨剧痛,手扶在腰上迭声哀叫起来:“哎哟我的腰!哎哟啊,怎么这样,怎么这样?祖宗啊,呜呜呜……”
她拖长调子,在香灰中哭声蜿蜒。
而悄悄主导了这一切的宋辞晚却是不再停留,她转身走了。
一步,又跨出了三十里。
晚霞在风中涂染,涂山克己紧随其后,轻轻笑出了声:“道友,此番,你念头通达了?”
宋辞晚道:“好许多了,但仍未完全通达。”
涂山克己疑问道:“为何?”
宋辞晚却并不直接答话,她反问涂山克己:“道友,你的念头又是否通达了?”
涂山克己奇道:“吾又不似道友,竟对凡人怀有悯爱之心。吾之念头,从未有过不通达。道友此问,竟是以己度人,略失修行者风范。”
宋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