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奇怪?怎么我的武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明明从前,我只赢过你一次。”
谭锋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鲜血顺着他的口中涌出,只见辛念根本不为所动,平静道:“是,我赢过你一次,就是我们第一次比武。那次之后我见你失落不已,发奋苦练,连夜间也不肯睡,更是几天不与我说话,我既心疼,又怕你不理我,所以从那之后,我们再比武,我便只出五分力。然而你只顾自鸣得意,竟一点都没察觉。”
谭锋的胳膊颓然垂下,眼中只余一丝涣散目光,辛念叹了口气,脉脉闭上眼睛,喃喃道:“可叹那一份少女痴心,终究零落成尘。”
“谁说零落成尘?谭锋有眼无珠,辜负你一腔真情。却还有人知你冰清玉洁,明珠无瑕。愿与你白首同心,不离不弃。”
谭锋眼中最后一丝光华终于湮灭。辛念回头,就见顾长亭从庙外大步走进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不知不觉中,上一世那句“贼子尔敢”再次回荡在耳边,辛念热泪盈眶,弃了手中匕首回身扑进顾长亭怀里,失声痛哭道:“你来得倒快!怎么来得这样快?”
“念念。”
顾长亭顾不上深思这话中蹊跷,一把将辛念紧紧搂住,心疼道:“你怎敢孤身犯险?万一让那贼子伤了你,就算将他碎尸万段,又有何用?啊?你叫我怎么办?”
这一声心碎欲绝的“你叫我怎么办”,蓦然将辛念心神拉回来。她抬起头,怔怔看着顾长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片刻后,忽地展颜一笑,将头埋在丈夫肩上,轻声道:“我自然有把握取这逆贼性命,不成想叫你担心了,实在抱歉。是了,你怎么来得这样快?”
顾长亭叹息道:“我心里实在牵挂你们,宫中事一了,我便急急赶回府中,恰好遇见帆哥儿,他把你的话都告诉了我,我便立刻追来,幸亏我鼻子灵,循着你身上香气一路紧追不舍,不料就看到你亲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