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照。
她不是水性杨花的人,怎么会因为一首一般的诗对一个一般的书生动心?
想来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只是这一照,什么都没发现。
见此,杨元真也没多想,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是有点恍惚,把那书生当陆逸了吧。
不过,当她再回头看墙壁上的那首诗,越发觉得一般,甚至还有点不悦。
这一个书生大晚上的往山上来,竟然对着自己泥塑的神像还能写首如此不堪的诗出来,实在是有辱读书人的身份。
他的四书五经读了那么多年,难道脑海里只有这些不堪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