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二者对一道政令以及律法的改动信息获取时间,说一句相差十年一点都不过分。
“殿下的意思是……”李斯眼前一亮。
这么说来,始皇帝的态度已经近乎于可以肯定了。
“总不能是孤夜入汤泉,把传国玉玺偷来的。”赵泗摊手。
“其实孤倒是能明白大父的意思,但大父身强力壮,况且孤只是太孙,并不是太子。”赵泗沉吟着开口说道。
“大父说是开春回来,实际上什么时候废旧立新,什么时候大父才会回来。”赵泗开口说道。
赵泗哪能不明白始皇帝的用心良苦?
论权势,论威望,始皇帝已经足够了。
扶苏也足够了,欠缺底蕴的是赵泗。
没有经历时间的沉淀,哪怕有再多光环都像是一颗流星。
有些时候就是如此,人活着的意义甚至不如死了来的轰动和传奇。
始皇帝不需要,扶苏或许需要,但赵泗更需要。
哪怕说了再多,始皇帝依旧认准了一个事实,赵泗是太孙,不是太子,中间隔了一代人。
始皇帝让赵泗随行处理政务,干啥都带着,现在又跑到汤泉让赵泗监国。
说白了就是让天下人都尽快习惯一个事实。
赵泗,是毋庸置疑的顺位继承人。
哪怕,他只是一个生长在民间的私生子!
没有什么是比露脸发号施令更容易刷声望和权威的事情了。
至于这次特意跑到汤泉避开自己,赵泗心中也有猜测。
变法是为了大秦,但变法带来的个人收益其实对始皇帝不重要。
而变法,又是任重而道远的事情。
说到底,不可能几个月弄明白,说句不好听的,五年十年都未必能够顺利完成。
这是奠定一国之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