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匈奴真的能够等到喘息的时候么?
稽粥不知道……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父亲是绝不会受制于人的。
那么父亲呢?会怎么做?
往西?继续往西?又要走到哪里呢?
自己作为匈奴的太子,未来的继承人,又该为匈奴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初次的见面怀揣着好奇,总是会伴随着纷杂的念头和揣测,赵泗并不在意稽粥的失神,只是看向一旁的宫人轻声开口:“去跑一趟匠作局,让他们给孤制一把新弓出来。”
“三石弓不够殿下使的,这回殿下要几石弓?”砣儿闻声开口道。
“五石吧……”赵泗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
他大概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力气,五石弓用起来虽然负担略微大了一些,不过自己的身体还在不间断成长,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负担大一点,起码三五年之内不用再换弓了。
一石一百二十斤,五石便是六百斤强弓。
赵泗力气倒是够了,倒是不清楚这个时代的材料能不能弄出来五石强弓,因此也没有规定日期和惩罚,只定了赏赐……
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以后世的材料学别说五石强弓,五十石都能弄出来,奈何这个时代的材料学还处于一片蒙昧之中,只能取之于自然。
“五石……”稽粥心头暗暗一惊,却只觉得自己刚刚得到的宝弓有些不香了。
怎么说呢?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神兵利器,对于对方而言只是一个不称手的玩物?
“去罢……顺带告诉他们,不用急着制弓,孤一时半会也用不上,现在这个当口,还是要先紧着将作少府的钢铁冶炼以及火药配比的改进。”赵泗笑着开口摆了摆手催促砣儿离去。
砣儿闻声躬身领命离开。
事实上作为宫中的一个小角色,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