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拿卡要不怕,怕的就是不仅吃拿卡要还坏事。
“先生……”
因为特殊原因,之前将作少府对匠作局的微词其实就是自芫恭开始。
正常人或许觉得尴尬,但为官者必修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脸皮。
有求于人,唾面自干也。
芫恭甚至还能对曾经的下属开口称之为先生。
“当不得当不得……”刘辟连连拱手。
“昔日承您恩情,秦墨才能保留一席之地,若无您,或许墨家弟子也等不到殿下,如何当的起一声先生之称?”刘辟嘴上说着拒绝,可是心里也自觉得扬眉吐气。
嗯……要说不沾染政治也不是没好处。
最起码现在,芫恭拿他们无可奈何。
咱们,毕竟是靠技术吃饭的。
“匠作局自从建立以后,不断推陈出新,如今又可冶铁制金,如此一来,青铜器皆可铸为秦钱,府库不知要充盈多少,何必自谦?”芫恭笑着说道。
“右丞前来是为了炼炉改建之事吧?您放心,我会督促学士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善!”芫恭笑着开口。
刘辟到底是一个传统的墨者,他并不喜欢那么多弯弯绕绕,奈何墨家存亡之际,因此才勉力带着秦墨求生。
如今独立于朝堂之外,虽然知道芫恭所来何意,却也不愿再多做口舌。
能为了什么?
无非就是为了以后罢了……
将作少府和匠作局,一个是生产部门一个是研发部门,未来肯定少不了打交道。
匠作局内部自给自足,反倒是将作少府有求于人,若不打好关系,被人拿着技术卡脖子,肯定不好受。
芫恭离开以后,一众墨家弟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
今日当真是扬眉吐气……
秦墨在重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