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在造反!造反!始皇帝大赦天下,你以为是什么罪都赦么?其有八大恶,谋逆居首,大赦不赦!”
“你错了,造反的不是我们!谁有证据证明我们造反?现在长公子已经成为太子,楚人到底算是长公子的娘家人,太孙赵泗的娘家之地都已经封为诸侯国了,就算秦王再怎么厚此薄彼,总要给太子殿下留些余地吧?
况且大赦天下是秦王亲自颁布的政令,总不会食言于几。”
“那迁王陵令呢?秦王可从来没有收回迁王陵令,退一步说,就算赵佗不仔细深究究竟谁参与了谋逆,就算秦王说话算数,大赦以后,前尘往事既往不咎,可是迁王陵令怎么说?论家财,论声望,你我都要举家迁入咸阳。
一旦我等举家迁入咸阳,届时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秦王狼子野心,一入咸阳,安能善了?
难道尔等忘了我们起义的初衷么?”
要知道,天下各地的起义,本质上是对于始皇帝颁布迁王陵令的反抗,想要通过暴力手段来让始皇帝收回成命。
可是……
话音落下,只见周围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东胡和月氏意图难下,如今东胡被打的分为突厥乌恒两部,月氏西逃不知所踪,天下各地相继平定,从各地起义到如今秦国甚至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
而现在,勉强能够称得上我们盟友的也只有东海之畔再张良带领下的秽人,可是他们和我们相距千里之遥,不能依为臂住,况且据我得到的消息,秽人虽众,但始终没有什么进展,一年多时间还只在东海附近打转。
统领此地战局的是李信,李信虽然不敌项将军,可是在比之前,可是未尝一败,甚至直逼楚国都城,若非昌平君以命相助,恐怕彼时楚国就已经毁于一旦,而统领秽人的只不过是沧海君麾下的一个门客,韩国国相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