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唤我?”扶苏闻声也笑着开口。
赵泗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显得有些扭捏。
他能够对始皇帝叫的出口那是因为有感情基础,实际上从很早之前赵泗就已经下意识的将始皇帝当成了自己的长辈。
更不用说私底下赵泗还幻想过不止一次狗血剧情,现在无非就是幻想剧情成为现实,赵泗本就有滑跪之心,可谓是双向奔赴,故而虽有些突如其来,但还能够叫的出口。
可是扶苏……好吧,扶苏压根不存在于赵泗的预案之中,这对赵泗来说何尝不是活生生的多了个爹?
赵泗偷瞄了一下始皇帝,只见始皇帝身子微微后仰,正眯着眼睛脸上饮酒,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赵泗心知这是早晚的事情,逃不开避不过,因此扭扭捏捏,小声开口。
“父亲请饮……”
扶苏接过酒水,一饮而尽,却故意开口询问。
“看样子,父终究不如大父矣。”
始皇帝闻声嗤笑了一下开口:“便连自己孩子都不识得,因此使长于野,反倒是归秦以后,朕瞧得亲切,因此多生亲近,泗儿的身份才得以水落石出,否则你恐怕至死也不知自己尚有一子。”始皇帝开口,似乎还带着几分责怪,赵泗,这小子,顺嘴就成了泗儿,竟然这般丝滑。
以至于在一旁听的赵泗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适应。
他是真不适应。
前面还是这小子长你小子短来着。
前面不还总是没事给自己来点恶趣味嘛?
赵泗的情绪转进还真比不上始皇帝,况且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着亲近是因为璞玉光环啊,始皇帝不会以为是伐木累的羁绊吧?
“我初见泗儿之时自也觉得亲近,现在想来,多为骨血之牵……”扶苏开口说道。
骨血之牵个毛线啊……
那是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