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伱到哪里听说过有柴火有炭烧能冻死的?”
有建地龙这钱和天天烧地龙的柴薪煤炭,怎么都冻不死。
地火龙这玩意只能在权贵阶层普及,赵泗现在弄得是个试验品,至于之所以有这个试验品,还是因为始皇帝的寿诞快要到了,因为没有逢十为整,且始皇帝才五十多岁,故而不是整岁基本都不会大操大办,不过每年始皇帝的寿诞赵泗都会送上一些惠而不费的小礼物。
毕竟每年正月初一始皇帝都会给赵泗包红包,赵泗怎么着也得回馈一下。
眼下看来这个试验品效果还不错,最起码用作宫中是没什么问题了,回头只需要让匠作局弄出来一份施工设计图即可。
“到底是我短视了些。”虞姬撇了撇嘴给赵泗擦去额尖的汗水。
“今日夫婿可还要听曲观舞?我新编了一个曲子。”虞姬没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强行附庸,选择换了个赛道。
“听听……”
赵泗闻声起身整理身形,走出内室,踏入二三十米见开的厅堂,安然侧卧,不消片刻,几十名使女鱼贯而入,各种乐器也纷纷被搬了上来。
方才经过一场厮杀,现在赵泗真就是纯纯的在欣赏艺术欣赏美了。
该说不说,这封建社会的腐败生活确实美妙。
乖乖,直接养一个歌舞团在家里给自己表演,这放在现代谁敢想?
嗯?
赵泗抿了抿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止住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浮想联翩。
而另一边,赵泗离开以后的皇宫。
始皇帝摩梭着手里的木牌仔细端详。
手感不错,确实是上等的木材,正面遍布着花纹,上面刻着一个赵字,背面则雕刻着一些始皇帝略显陌生的图案。
“上前看看,你可识得这牌子是甚么东西?”始皇帝挥了挥手示意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