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炒贵了,但到底落在手里的钱开始多了起来。
“但是很显然,更多的利益被关中贵胄和豪强侵吞了,迁移到王陵的贵胄为了快速打开局面,不再顾惜钱财,人情往来,商品买卖,他们的钱更多是赚了一圈进入了关中豪强贵胄的口袋,而非进入了陛下的口袋。”赵泗摊了摊手看向面前的王翦。
“所以算缗和告缗这样的馊主意是你出的而不是李斯?”王翦哼了一声看着面前给自己揉腿的赵泗。
“老将军说的哪里话,在这方面我和李相的意见是一致的。”赵泗笑了一下。
王翦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赵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就知道赵泗这小子来就没好事。
如果说迁王陵令是对地方贵胄开刀的话,那算缗和告缗可就是要对全天下贵胄开刀,这一次可就不分关内关外了,而是要写进大秦的律法之内的。
“你知道这会引发多大的动荡?”王翦皱了皱眉头。
“李斯究竟是怎么想的,迁王陵令已经使得天下贵胄离心离德,我几乎可以断定等到下一次颁布迁王陵令天下必然会启波澜,在这样的时候,还要颁布算缗和告缗,这难道不是胡闹?”王翦眉头紧皱。
“不是李相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赵泗摇了摇头。
始皇帝向来行事其疾如风,虽然因为赵泗的缘故始皇帝的行事作风稍稍放缓,但不代表始皇帝的性格就会因此而彻底改变。
只是没那么急了,但是不代表始皇帝会惯着他们,尤其是在发现他们侵吞的财富已经远远超出了想象以后。
最关键的,还是自信。
始皇帝就是自信自己能够压得住,就这么简单。
“陛下如此行事我能理解,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能理解,伱只是出主意的,行事的是李斯,可是李斯难道不畏惧么?”王翦开口发问。
“李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