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算得上志同道合,而赵泗和始皇帝亲近,说话的分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坏消息,始皇帝生气了,还是赵泗惹的。
叔孙通心思急转,沉吟片刻迈步而出:“启禀陛下,当今大秦,赋税十倍于古,两千万人,服役之人不下十一,两家抽一丁,此徭役之重,亦是亘古未有,赵上卿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眼下大秦黎庶,确实已经不堪重负……”
叔孙通还是跟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替赵泗分担一些火力,不是因为和赵泗的交情,而是因为赵泗是可争取的对象。
只要不容于法家,那就是我儒家的好朋友。
“眼下,天下既定,匈奴亦已臣服,南越已然设郡,正是轻徭薄赋,休养生息之时……”叔孙通小心的斟酌自己的话语,尝试掩盖赵泗想要从始皇陵和阿房宫动心思的真相。
“臣附议!”
这朝堂之上,终究不缺有魄力之人。
这一次跟的是阴阳家的活化石邹奉。
“臣亦附议。”
这次跟了的是农家的当代领袖,被赵泗骗去琢磨孟德尔豌豆实验的田辛。
“臣亦附议。”
这一次跟了的是一个儒家的博士。
“臣亦附议。”这一次跟了的是一个郎官。
跟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忽略了赵泗想要从始皇陵寝和阿房宫动心思的事实。
开始提议可以撤裁一些边军,停一些无关紧要的基础设施修建……
原因有很多,不认同法家治国里面的大有人在,但要说跟了的都是忠贞志士那也大可不必。
“照赵卿所言,这陵寝和阿房宫非停不可?”始皇帝再次开口发问。
掩盖是没有用的,始皇帝追着这个点猛击,群臣霎时间失声,只有叔孙通田辛和邹奉还坚持赞成赵泗。
“眼下有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