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超出了人类极限的勇力,依旧是有些恍惚。
“不会疼。”一旁的待诏博士叔孙通闻言摇了摇头。
儒生愣了一下看向接话的叔孙通,有些不明就里。
“会死,不会疼。”叔孙通笑了一下道。
“好在赵泗不通辩经……”儒生被叔孙通警醒,莫名脑子里就浮现赵泗一拳打过来的画面。
这个时代的辩经不光是口头辩经,还有物理上的辩经,也就是秦朝时期朝堂律令森严,等到汉朝朝堂衮衮诸公争论起来开个全武行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赵泗倘若去辩经,那胜算可就太大了,岂不是一拳一个糟老头子?
好在,赵泗不是哪家哪派的人,更不以经义为重。
赵泗放下双鼎,只感觉双臂酸胀的厉害,略微活动了一下双臂,脸上带着笑容来到始皇帝面前。
“陛下,幸不辱命!”
始皇帝笑着点了点头,一旁随行朝臣交口称颂赵泗的勇猛,莫名其妙的让始皇帝升起来一种别样的愉悦。
好像是有人在夸奖自己的后辈一般,比直观的溜须拍马让始皇帝心中更为舒坦。
“如此,比之项籍如何?”始皇帝施施然的看向项伯。
“赵郎中之勇,籍不能比!”项伯赶忙开口回答服软。
这是真服了,不是口服心不服。
赵泗是实实在在的举了双鼎,项籍虽勇,但到底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项伯也不清楚项籍能不能做到。
始皇帝的目的很显然已经完全达到。
眼中带着深意看了看项伯,尔后挥手示意随行驾撵离开了项家祖地。
待始皇帝的驾撵离开,直至消失不见,整个项家祖地依旧是气氛沉重,并不活跃,也没有多少人开口。
复又过了许久,人马之声彻底散尽,始皇帝的驾撵多半是已经彻底远去,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