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赵泗做事情总想尽善尽美,可是这是不切实际的,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毫无代价的。
“我倒是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六国余孽逍遥法外,反倒是被欺瞒哄骗之人替他们受了刑,甚至是黔首黎庶……心里总不是太舒服。”赵泗摇了摇头。
他不是傻白甜,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赵泗理想的政治是精准打击,不伤及无辜,可是实际上真正的反动派藏的一个比一个深,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能逍遥法外,他们惯用的手段是让他人为自己摇旗呐喊,自己隐身幕后。
就像这次,李斯做出了强硬的应对,真正的六国余孽有几个还傻乎乎的公然议论?
他们只会暗戳戳的继续让流言横行,而真正被抓的大多数是管不住嘴的黔首和为其摇旗呐喊的小贵族。
“无妨……大巡天下以后,迁贵令落实,他们是逃不脱的。”李斯笑了一下。
贵族玩弄律法是他们的基本操作。
作为践踏规矩的人,他们甚至能够做到比规矩的执行者更懂规矩。
可惜……大秦这次不打算讲什么律法讲什么规矩。
大秦也不需要精准打击揪出幕后黑手。
有一个算一个,这次大巡天下,挨个给他们统计在册,等到回转咸阳,一个个全部给揪过来挨个问罪。
精准打击不好用,那就广泛打击。
找不到是谁干的无关紧要,只需要把能干这件事的人全杀了,那么该杀的人也就一定死了。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嘛……”赵泗也表现的十分乐观。
大秦舆论劣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秦的公关做的再好也比不过人家坐地虎暗中推波助澜。
舆论,一直是大秦难以解决的问题。
现在嘛……不需要解决,只需要把制造舆论的人解决掉就行。